几个时辰后,我们被阿娘传去说话。
我们去到时,她正坐在主位上喝着茶,脸上一如既往地淡漠,只是那时不时一闪而过的精光让我明白她并非表面那般平静。
仲席消失的那一天,就是我从昏迷中醒来的那一天,所以大家对那一天的事情印象还很深。
阿娘单独问了秋月和夏竹,轮到我进去时,春花忽然开口:“媚烟,你千万不要说谎,此时不是我们争斗的时候。”
我觑了她一眼,“看到了什么我就会说什么,我才不会故意说说谎,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说谎一时爽快,终究会有被揭穿出来的那一天。”
春花脸色霎时变得一片惨白,我发现自己挺喜欢看别人惨的,这真是要不得的恶趣味。
阿娘问我那天醒来后干嘛了。我如实说了出来,隐去了去禁地查探的那一段。
因为秋竹姐那天也见过我,阿娘并没怀疑,挥了挥手就让我退下。
最后,阿娘又传了春花进去。
我们三人在外等候,前一秒太阳毒辣的要晒死人,后一秒忽然就乌云密布。
我抬头仰望天空,狂风骤雨呼啸而来,仿佛携有雷霆万钧之势,我们猝不及防下被淋了一身。
秋月抱怨道:“这天气怎么说变就变,我带的小伞都不够遮住自己,也不知什么时候能够回去。”
夏竹则宽慰道:“最近天气闷热,下场雨是件好事,可以两块一阵子了。”
我笑的意味深长:“夏竹说的没错,这场雨来的极好,真是及时。”
看来连老天都不愿让春花现在就死去,如果之前春花瞒过阿娘的机会有三成,现在可是有五成了。
就是不知道阿娘会怎么想了,死一个男仆不重要。重要的是春花背后所隐藏的秘密。
我们没等多久,春花就失神地走了出来。
我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