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摇着檀香扇,“有趣,真是有趣……”
上一世我听说过,喝酒不能空腹,否则伤身,所以我特地在比试前吃了一顿饱饭。
半晌,我舒服地从如厕走了出来,伊人阁和虞美人的丫鬟上前查看我的污秽物。防止我来如厕故意吐酒。
我再次回到场上,拿起一碗酒自酌自饮,见丫鬟出来跟阿娘和伊人阁的妈妈禀报,她们神色间毫无异样。
身旁的秋月已经喝下了十五碗酒,仍是一副拼命的架势,我摇了摇头,不准备劝了,瞅着酒喃喃自语:“好酒是好酒,可惜少了下酒菜。”
坐在我对面伊人阁的姑娘听到,嗤笑了一声:“真是一个乌龟孙子,不,就连乌龟爬都比你喝的快!”
许是醉意绕心头,我看着她不屑一笑:“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姑娘没想我会用如此“文雅”的方式反驳,以为我是要跟她比诗。
她边喝着酒边绞尽脑汁想着反驳的诗句,结果把脑袋想的头痛欲裂,没再喝几碗就倒在了桌上。
于此同时,我说的那句诗随着行走讨赏的小厮而广为流传。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出自虞美人媚烟小姐,请各位客官多多支持哩!”
公孙晧细细咀嚼着这句诗,眸光一亮:“好诗!”
他兴致盎然地看了看我,“来人,仅为此诗,我赏黄金百两,更愿用千金求媚烟小姐一副完整的诗!”
公孙颖瞪大眼睛,捂着公孙晧的嘴巴呵斥道:“你疯了!你竟然向一个贱籍人求诗,说出来真是有辱公孙家的脸面!”
公孙晧挣开公孙颖的手,取出一叠散发着金黄色银票放在盆里,看向妹妹郑重道:“颖儿,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贱籍之人并不卑贱,以后羞得无理取闹。”
“更何况——”公孙晧看着我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