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转头,没有理他。
阿娘说到做到,当着所有人的面赏赐我和春花各一瓶花露。
下午去到教习阁,阿娘忽然叫我们不用脱衣服了,她叫男仆们叫过来,训练我们给男仆脱衣服。
我眼睛没有瞄向他,囫囵吞枣地给温明脱了外衣。
阿娘眉头一皱,立刻让我们喊停,“你们是把自己当成奴婢佣人么?”
女孩子们手无足措,阿娘便上前用温明做示范,指点着我们。
温明紧紧咬着唇,呼吸有些重。
阿娘拍了拍温明肩膀,不由感叹了一句:“年轻真好啊!”
我强忍着厌恶学着阿娘的动作拿温明做示范。
阿娘一说散,我就立刻跑去了如厕,“呕”地一声吐了出来。
阿娘的教育就是洗脑式教育,从小就给我们植入一种想法,怪不得有些青楼女如此开放,甚至还对里面的阿娘死心塌地。
抬头,如厕的窗透着点点阳光,照射在我身上炙热无比,但我的身体却一片寒冷。
我不由想起了前世,如果那天没有太开心,从而贪嘴喝下那杯酒,是不是什么事情都不会发生了。
可惜没有如果……
我狠狠咬了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