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和南宫烈“敞开心扉”,套套近乎,晋天现在都成这模样了,还在乎他之前做过些什么。
许彪咽了一口口水,缓了两秒钟才开口道:“晋天喜欢一名女孩,也住在御湖公馆,那天晚上他给我打电话说他和那女孩起了争执,一不小心,失手把那女孩给打昏了,问我接下来怎么办。我当时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啊,就让他先把那女孩转移到隔壁空房里,等我过来。可是,我刚到小区门口,就见到晋天少爷癫狂的在路上奔跑,我真不知道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啊。那段时间又快到中州州委换届,我更是不敢将这些告诉您啊,当时我就想着,万一出什么事,我许彪一人给抗下来,您还是不知情的好。本来以为晋天少爷过两天就好了,没想到他病情这么严重,这都一个月了。”
吴德才一听,果然有隐情,许彪的做法他能理解,也值得信任,但当着南宫烈的面儿,他还是先问了句:“那姑娘后来没事吧?”
“我打听过,她现在好的很。”许彪始终不敢透露太多,但他也不敢再撒谎,这里都是明白人,说这么多就够了。
“那她后来也没报警?”尚丽继续问道。
许彪还没回答,吴德才就抢了一句,“要报警我们早该知道了……南宫先生,依你看,那位姑娘会不会是一名超……高人?”
南宫烈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他没有回答吴德才,而是问向许彪:“那丫头可是姓鲁?”
许彪大惊,这也太神了,自己刻意不暴露“当事人”姓名,而这位高人一下就能猜中。不对,莫非鲁曼文真是什么高人,而眼前这位老者认识她。
许彪震惊的没能说出话来,但他脸上的表情已经告诉大家南宫烈说的没错。
“南宫先生认识那位姑娘?”吴德才连忙问道。
“不认识,但是知道。”
“那她也是‘高人’?”
南宫烈摇摇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