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关切的眼神注视下,贾凤成忍不住长长的叹了口气说:“现在这时候,说什么都有些晚了,说不说的又有什么差别呢?”
贾凤成把自己最近做的事情都说了一遍,苦笑着冲父亲说:“谁知道官场上的人都是说话不算数,当上邬程红要求做事的时候什么都好说,我也不问结果往前走,现在出事了,谁都不能帮助。”
贾凤成的老父亲听了儿子的话,不由有些呆住了,他做梦也没想到,现在官场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居然复杂残酷到这种地步,不要脸到了这个地步,过河拆桥如此地步,于是说,你带我去和黄一天书记谈谈,那都不是你的错。
“你去找黄一天谈有什么用,他被我举报弄的丢官,现在绝对不会听您的任何一句话的。”
“那你说怎么办?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孙女和儿媳妇受这样的苦?我现在能说的就是你难道真的这么想做官,为了做官就把做人和家人的平安都不顾?”
贾凤成瞧着父亲的模样,心里也很难过,他小心的搀扶父亲重新坐到沙发上后,低声对父亲说:“我一时鬼迷心窍,现在说什么都晚了,媳妇之后可能就是我了,我的事情可能也要进去一段日子,就指望你帮助带好你的孙女了。”
“儿子!”
老父亲听了这话,忍不住一把抱住了贾凤成嚎啕大哭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