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黄一天以毒攻毒地说道:“秦卫红,你嘴下留德好不好,说我好色,难道我搞了你不成?干了你几次?”
秦卫红居然笑了笑,说:“你真想搞?如果你真有那个胆量的话,就跟我去开房或者跟我回去,我可是个痛快人。”
黄一天目瞪口呆。
秦卫红很是满意的晃晃手中的半个鸭翅:“不行的话就免战,男人都是嘴上厉害,实际不行,就如这只鸭子,就剩下嘴了。”
黄一天觉得没法再跟这样的女人坐在同一个餐桌之上,奶奶的,如此挑逗下去,说不定控制不了自己,真的就出事了,他站起身来:
“对不起,我去方便一下。”
秦卫红笑着看着黄一天出去的身影,心里想到,奶奶的,还是嫩鸡,几句话就把他给吓到了。
等到黄一天回到餐桌上,秦卫红笑着朝他摊开手:“酱板鸭味道就是好,下次请我吃东西就到这地方来。”
黄一天大大地吃了一惊,那只胖大的酱板鸭,居然被她啃完了,曾经骄傲地伸张着的骨架也像是被虎嘴吮吸过一样,零散、碎小、可怜,已不可推测前生的模样。
“你可真能吃啊!”黄一天不能自已地感叹道,“怪不得你有那么好的身块儿,而且该打的地方很大。”
秦卫红点点头,看着黄一天色眯眯的眼睛,很是自得地说:“自然,对了,刚才你说想搞我,是不是现在就走,我吃饱喝足是有力气等待你的搞,关键是你没有那个能力啊,千万不要说不行啊。”
黄一天彻底的崩溃,他感到秦卫红这个小女子,根本就不是小女人,草说话够“狠”,开放到无所顾忌的程度,自己不是对手。
只能落荒而逃。
再说,王市长调研结束后,市里开了一次常委会议,当天的发言也是从他开始的,王市长道:
“今天我向贾书记提议开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