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知道咱们县里的干部工作还是很民主的,你要是有什么想法尽管跟我谈。
领导干部流动岗位调整是很正常的一件事,你也不可能在胡集乡党委书记的位置上干一辈子,要不还是等县委组织部今年考察干部结果出来再说吧?”
黄一天听了这话不觉冷笑,心说,“一计不成又生一计是吧?居然想要把县委组织部对领导干部年度考察结果拿出来说事?当自己是白痴么?那些表面看起来客观公正的考察结果还不是底下人按照某些领导意见执行结果?”
他当即满脸不悦对张天来一语双关道:“张书记说的对,流水不腐户枢不蠹嘛,我也不可能在胡集乡党委书记的位置上干一辈子,但我到底是因为工作干好了被提拔走还是会以其他方式离开胡集乡却不是某些人可以随便决定的,等到我黄一天想要离开胡集乡的时候我自然会走,任谁想留都留不住,还有.....”
黄一天说到这里故意停顿了一下以示强调,他抬眼看向张天来一字一句:“我黄一天想做的事没人拦得住,相反,我黄一天不想做的事情谁也逼不了,想要随意动我的人是不是要看清楚自己的能力,否则,可能是谁走都不一定!”
张天来不禁愣怔!
他从未见过黄一天用这种语气跟自己说话,尤其是他说话时那副透着一股凶狠的眼神活脱脱一只随时扑上去咬人的野兽!不知怎么的,张天来心里突然生出一种说不出的恐惧,他居然有些害怕黄一天刚才看向自己的眼神?他刚才那副天不怕地不怕无所畏惧的表情明明带着一股破釜沉舟的味道?
好汉怕赖汉,赖汉怕歪厮缠,歪厮缠怕不要命。
眼前的黄一天浑身上下散发出一种宁可跟对方拼一个你死我活也绝不会受半点窝囊气的坚定气概,这让张天来不觉心慌。
他脸上明显透出一股犹豫,心里有种想对黄一天解释的冲动,告诉他,“其实我也不想调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