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红红眼睛一立反唇相讥:
“什么呀?二叔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好不好?那个台湾老头被当初如狗一样逃跑到了那边,几十年回家乡一趟,在普水县呆了没几天就滚蛋了,他能了解什么,能知道什么?说到底还不是黄一天说什么就是什么,几句话就把那老头洗脑了,让老头一门心思听信他的话非得把华夏大学建在胡集乡的地盘上?”
朱长江不得不承认侄女的话不无道理,微微点头:“你说的话也有几分道理,刚才我和那个老头子协商,是不是改变选址,可是那姓温的老头还在电话里亲口说,黄一天之前已经带他去看过那片地,他对那块地非常满意。”
朱红红连忙接茬:“就是啊,黄一天多狡猾呀?就他那三寸不烂之舌多吧多吧说了半天,那什么都不懂得台湾老头能不上当吗?万一他跟那台湾老头说,胡集乡那块地就是最合适的选址,老头知道什么呀?他又没看过你说的经济开发区那块地,老年人做事一向求稳,台湾老头当然是眼见为实。”
朱长江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表情:
“红红你说的对呀!我刚才怎么就没想到这一点呢?我估摸那个黄一天之前没少在那老头身上费工夫,八成已经带了老头看了好几块地,都是明显比他胡集乡地盘上那块地差太多,老头心里一比较反正矮子里选将军就它吧。”
“肯定的”,朱红红板上钉钉口气,“黄一天是什么人您还不了解吗?就那台湾老头,快八十的人了心眼能玩的过他?”
虽说朱长江也认为侄女分析的很有道理,可是现在台湾的温老先生明显已经被黄一天蒙蔽了双眼,只要他不松口答应改变选址,自己还是无计可施。
一想到这,他不禁心灰意冷,心说,“即使是这样,看来这回是真没法阻止狗日的黄一天出风头了,毕竟老头不改变注意谁也没有办法,这么大规模一所民办大学建在他胡集乡的地盘上,那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