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尽力的劝阻,为什么啊。。。”
孙承宗的痛心疾首,让黄道周坐不住了。
“孙老先生,不是我不想劝阻,而是无法劝阻啊。”
黄道周看了看郑勋睿,看了看孙承宗,终于咬着牙开口了。
“张溥和龚鼎孳说了,这是朝廷的意思,我怎么去劝阻。”
书房里面瞬间死一般的寂静,黄道周的这句话,揭露出来事情背后的原因了,牵涉到这样的原因,谁都是无法阻拦的。
孙承宗的脸色几度变化,最终长叹一声。
“郑大人,你的意思老夫明白,你是想着让老夫不会出面阻拦,对你表示理解,老夫经历那么多,见过了太多的博弈和厮杀,可笑钱谦益,蚍蜉撼大树,身为东林党党魁,基本的判断能力都没有,看看东林党人这些年都做了一些什么,也难怪东林党人堕落到如此的地步,罢了,这件事情老夫不过问了,不过老夫有一个条件。”
郑勋睿看着孙承宗,面容平静的开口了。
“孙老先生有什么要求,尽管说出来,只要我能够做到,绝不推辞。”
“老夫不希望郑大人杀太多的人。”
孙承宗说出来这句话的时候,黄道周的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脸色再次的变化了。
郑勋睿面容严肃的开口了。
“孙老先生,黄老先生,很多的事情,二位都是明白的,大家都不是傻子,知道这里面的蹊跷,我不是莽夫,做事情不顾及后果,秦始皇焚书坑儒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我可以向二位保证,不杀一个人,但有一点我也要明确的说出来,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从今之后不要想着在南直隶立足,甚至不要想着在南方立足。”
孙承宗的眼神变得深邃起来,他盯着郑勋睿,看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话。
“郑大人的睿智,老夫都是佩服的,张溥和龚鼎孳之流,老夫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