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为何如此之厚,居然还能够坦然的接受,有句话说得好啊,墙上芦苇,头重脚轻根底浅,山中竹笋,嘴尖皮厚腹中空,本官都懒得说你们了。”
郑勋睿说到这里的时候,陈贞慧的脸皮犹如猪肝,瞬间通红。
这样的话语,对于陈贞慧来说,是致命的打击,郑勋睿是殿试状元,这么多年以来,的确是非常低调的,从来都是扎扎实实做事情,相比较说,以陈贞慧为代表的四公子,在南直隶是很高调的,身边聚集了不少的读书人,四公子也的确受到了诸多的吹捧。
郑勋睿当然不会停下话语。
“所谓的四公子,在本官看来,不过是沽名钓誉之徒,对朝政一点不了解,却大言不惭的公开议论朝政,你们凭什么随意的议论朝政,本官看你们不过是沾了父辈的光芒罢了,本官本不想牵连到你们的父辈,可惜你们的所作所为,本官的确是看不下去了,本官的家中要是出现这等的败类,不等他人说教,本官早就动手教训了。”
陈贞慧终于忍不住了,抬头无力的开口了。
“大人,士可杀不可辱。。。”
“不要在本官面前说这些话,你们在本官的眼里,根本就不是士,本官给你们的定义非常明确,就是沽名钓誉之徒,今日你有机会和本官见面,应该感觉到荣幸,本官事务繁多,哪里有时间和你们消磨,本官不是看在你们父辈的面子上,早就将你们送到京城去了,到了那个时候,看看你们四公子为父辈挣下了怎么样的荣誉,不要说你们,就连你们的父辈,都要跟着遭受羞辱。”
郑勋睿说到这里的时候,陈贞慧的身体终于颤抖了。
“大人,在下做事情坦坦荡荡,大人以权势来压制,在下死也不服。”
“陈贞慧,你太天真了,本官在乎你是不是服气吗,在本官的眼里,你们四公子算是什么东西,你以为和冒襄、侯方域等人的密谋,本官不知道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