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曾经在盛泽归家院的交谈,徐佛家认为不过是男人惯常的托词。可郑勋睿是真正的做到了,这样的男人真的太少了。
秦淮河知道南直隶各地的诸多消息,这里就好比是一团海绵,能够吸收各处青楼的消息,这些消息都是来到秦淮河的客人说出来的,他们会比较秦淮河和本地青楼的区别,兴之所至的时候,更是会吹嘘本地的某些有名望的人。照样到青楼去关顾。
淮北到秦淮河来的人是不少的,可这些传闻中间,听不到郑勋睿任何一次到青楼去的事情。能够听到的都是对郑勋睿的佩服、赞誉或者是辱骂。
仅仅从这一点上面来说,郑勋睿就是真男人。
徐佛家在这一刻想到了郑勋睿,还有更加迫切的原因,那就是希望能够找到真正的依靠和保护,她很清楚,自己在眉楼的所作所为。已经得罪了四公子,甚至是得罪了东林书院、复社和应社。这样的后果她是无法承担的,只要人家真的动手找麻烦。绝非她一个青楼女子所能够抗衡的,就算是盛泽归家院的老板,也不会出面,人家顶多是给她一大笔的银子,重新找寻以为掌柜。
尽管在秦淮河有着不一般的名气,也见到了不少的达官贵人,可那都是逢场作戏,真正遇见麻烦的事情,这些男人都是靠不住的,不会有谁为你出面,人家都是躲得远远的,嘴上能够关心一两句话,就算是很不错了。
徐佛家其实是没有真正的依靠的,何况这些年的时间,她没有接客,一门心思都在盛泽归家院上面,和外界的接触,主要都是短暂的交谈。
从眉楼回来之后,徐佛家基本就在盛泽归家院,哪里都没有去,她不知道陈贞慧等人是不是会找麻烦,她的内心还残留着一丝的希望,毕竟陈贞慧等人是读书人,明白事理的,不会和她这个青楼的掌柜计较。
陈贞慧慵懒的坐在躺椅上面,这种椅子南京不多,是从西夷来的玩意,坐着或者躺着都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