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方,这是朝中任何大人都没有做到的,也正是因为大人的能力,才引发了东林党人如此的恐慌,他们才会不遗余力的对付大人,属下相信,只要大人动手,东林党人不是对手。”
“谢谢你,不过我暂时不能够对东林党人对手,不是我不想动手,而是时机不合适,东林党人把持了朝政,我要是真的动手,就等同于造反,大明江山千疮百孔,摇摇欲坠,若是再次出现大规模的动荡,无法承受啊。”
“大人一片苦心,属下深知,属下誓死效忠大人。”
郑勋睿微微点头。
“徐先生,这些天的时间,我忽然想到一个很难解的问题,那就是东林党人一直都狠狠打压的阉党,要说魏忠贤的某些举措,那是人神共愤的,但有一点我觉得很是奇怪,那就是魏忠贤自始至终没有增加百姓的负担,而且魏忠贤还想方设法的维修了北方某些地方的沟渠,甚至是疏通了黄河,自从东林党人绊倒魏忠贤之后,百姓的负担增加了,这么多年大明各地没有维修过沟渠,黄河几次决堤,给百姓带来了惨痛的灾荒。”
“我也想到了张居正大人,当年张居正同样是努力减轻百姓的负担,偏偏那个时候,大明王朝出现了难得一遇的振兴迹象。”
“张居正和魏忠贤有一个共同点,那就是增加商贸的赋税,让士大夫和商贾承担了大量的赋税,他们都知道百姓很苦,不能够增加百姓的负担,否则天下就不稳定。”
“反观东林党,他们的做法刚好相反,他们减轻甚至是废除商贸赋税,让士大夫和商贾的财富集聚的增加,而且他们还打着藏富于民的口号,杜绝士大夫和商贾承担赋税,奇怪的是,他们又增加了百姓的赋税,崇祯三年的时候,增加田赋每亩三厘,今年年初增加派银三百万两,两项合计增加赋税一千万两白银,这些都是百姓承担。”
“想到了这里,我不得不怀疑了,东林党人所谓的藏富于民,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