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扬,你在乾清宫的一番话语,可是得罪了孟长,这其中的缘由,你可知晓。”
“晚辈知晓,也无所谓,晚辈说出的道理,若是有什么偏差,晚辈甘愿受到责罚,若是所言之道理正确,那就要继续坚持。”
“在老夫的面前,你不用说这些,你的心思老夫也是知晓的,孟长有些事情,做的的确是太过了,老夫都有些看法了,要知道老夫和孟长不是一般的关系,此次孟长得到皇上的器重,乃是因为在经筵会上之授课,想来你说的也是有道理的,既然吏部负责考核官吏,那提拔阁臣,也应该要一吏部之考核为准,若是吏部在这中间做了什么手脚,皇上自然要求都察院责罚,如此一环套一环,朝廷里面诸多事情,才能够真正的理顺。”
“太爷如此说了,晚辈也没有什么值得遮掩的地方,姚大人所作所为,晚辈不敢恭维,晚辈曾经与姚大人发生争执,千错万错都是晚辈的错,姚大人认为晚辈不懂礼仪,甚至品行不端,那都可以,晚辈无话可说,但是将文府的事情悉数泄漏出去,明知张溥于晚辈是对头,依然不知道避讳,明知道太爷已经同意晚辈和曼珊之间的亲事,还给曼珊写信,诋毁晚辈的人品,以至于让曼珊产生诸多偏执的想法,甚至于在经筵会上之授课,也不忘强调年龄和资历之重要,认为年轻人普遍浮躁,嘴上说的多,实际行动少,难当大任,这些作为,晚辈就不知道怎么想了,姚大人是长辈,对晚辈有什么看法,或打或骂,当面来就是了,想方设法各方的对付和诋毁,若不是想到姚大人是长辈,晚辈早就直接出手了。”
文震孟的脸色有些凝重,等到郑勋睿说完之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老夫知道你受了委屈,孟长做的这些事情,老夫也难以理解,如今他已经是詹事府少詹事,位置在老夫之上,老夫和他的接触也慢慢变得少了,怕是今后的接触会更少,老夫只是想着提醒你,孟长的性子的确有些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