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事情到了这一步,文家不可能置身事外,三弟、孟长,你们也不可能置身事外,有些时候,不知不觉间,很有可能被他人利用了。”
“弄清楚诸多事情的原委之后,我对东林书院、应社和复社的态度,完全颠覆,他们若是想着用此等的态度来对待不愿意加入其中的读书人,那么他们最终也就要倒在自身的狭隘之中的,他们不会有前途。”
“皇上痛恨党争,东林书院此等的做法,和党争有何区别,若是让他们主政朝廷,还不知道有多少人会遭受到打压,孟长,当年我们同阉党斗争的时候,几乎是性命不保,难道我们愿意再次看见党争如此猖獗吗。”
状元的学识是不一般的,何况文震孟已经是五十多岁的人了,不知道见过多少的大风大浪,很多事情稍微分析,就明白了其中的利害关系。
文震孟说完之后,姚希孟好半天才抬头说话。
“此事中间的关节,我的确不知,看来是真的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