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啊。”
“确有此事。”
“这,这怎么可以啊,想那天如,不畏权贵,数次与阉党斗争,更是创立复社,为家国天下鼓与呼,此等的品质殊为难得,还有子常,关心朝政,创立应社,也是读书人之中的翘楚,清扬怎么能够与之决裂。”
“姚大人想知道缘由吗,很简单,清扬与张溥、杨彝等人说过一句话,道不同不相为谋,有些人表面是谦谦君子,暗地里龌龊不堪,可惜这背后的龌龊,不小心被清扬发现了,清扬有自身的原则,不愿意与次等人为伍,自然是割袍断义。”
姚希孟瞪大了眼睛,看着郑勋睿。
“这、这是什么情况啊。”
“清扬不想多说,姚大人若是作为朝廷官员询问清扬,那不是在此地解释,自当在官府之中,若是作为长辈询问,今日也不是合适的时机,况且在下不愿意在背后议论他人,至于说有些人是如何说清扬的,清扬也不在乎,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总有水落石出的一日,到时候事情的真想自会揭晓。”
咳嗽的声音传过来。
“清扬说的不错,老夫是赞成的,孟长,清扬今日到府邸来,是有重要事情的,你我不过是前来看看,好了,酒宴已经备好了,一起去赴宴吧。”
郑勋睿终于是忍住了脾气,按照他的想法,还进行什么纳采的仪式,掉头离开就是了,文家的人难道迂腐到了这样的程度,真的以为什么话都说,看见什么不好的事情就大声嚷嚷出来,甚至是和权贵乃至于皇上对着干,那就是正直了,那只能给算是傻大个,说的不客气一些,和神经病是差不多的。
官场有官场的原则,唐太宗这样的皇帝毕竟是稀有动物,再说唐太宗晚年也有了一些改变,任何一个人都是有自尊的,都是有尊严的,士可杀不可辱,官场上更是如此,去冒犯他人的尊严,还以为是什么正直,这只能够算是扯淡,如此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