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动作被王铎看见了。
“我还听说,你对于县试案首不在乎,对于作出这等绝妙诗词也不在乎,可有此事。”
“学生不是不在乎,学生是害怕沉湎其中,以至于飘飘然,不知所终了,他人如何议论是他人之事,学生无法干涉,可学生若是不能够有清醒之认识,沉湎于赞誉之中,自高自大,来日遭遇到挫折,那就是他人的笑柄了。”
王铎沉默了,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了。
二堂里面很是安静。
好一会,王铎才开口说话。
“十五岁的年纪,说出来此番话,有着如此独到之认识,如此清醒之头脑,凤毛麟角,我曾经听说过你以前之事情,看来秦淮河之遭遇、退婚之事,对你是喜事啊,遭遇如此巨大之挫折,能够幡然警醒,继而不骄不躁,视虚名为过眼云烟,独善其身,我都要视你为师了。”
“学生不敢当,学生是想到什么说什么,在恩师面前,学生自然要恭恭敬敬,遭遇风花雪月之事,学生有时也是放浪不羁的。”
“呵呵,说得好,这读书人若是老板着面孔,一副正人君子之模样,岂不是无趣,我希望你能够保持此等之见识和作风,你在盛泽归家院脱口吟出人生若只如初见的诗词,显见不是无趣之人。”
郑勋睿不得不吃惊,自己到秦淮河去的事情,看样子王铎全部都知晓,还好自己没有掩饰,巧妙的说出了其中的缘由,看样子这一次拜见王铎,效果非常好。
要说后世去见领导,奥妙更多,学识可不是唯一的打门砖。
“九月你就要参加府试了,应天府府试和其他地方可不一样,要求是很高的,可谓是严酷,你在县试制种有着出色之表现,已经压倒南直隶和浙江其他地方的县试案首,不服气之人是很多的,都等着看你府试之表现,我希望你能够继续发挥才学,在府试上面出头。”
“学生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