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望都寄托在你的身上了。”
“秦淮河那个地方,我从没有去过,但是走南闯北的时候,听过很多的议论,不少有名望的读书人,都到秦淮河去,就连朝廷之中的一些官员,也不顾礼仪到秦淮河去,我不是真正的读书人,对这些方面也不是很了解,所以对你到秦淮河去,我不做太多的评价。”
“可是赌博的事情,是坚决不行的,赌博之人被视为赌徒,那是街上的无赖做的事情,好生生的读书人,不会去赌坊的,将来也不可能有什么出息,你从此以后不要去赌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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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富贵说出来这些话,郑勋睿是闻所未闻,到秦淮河去*,不管从哪个方面来说,都难以和附庸风雅攀上关系,无非是那些读书人,管不住自身的虚荣,既想着*,又想着立牌坊,所以将*说成是附庸风雅,好像能够到秦淮河,就是提高了自身的档次,其实说白了,到秦淮河去就是找女人发泄的,这是男人的本性。
至于说赌博的事情,那是绝对禁止的,赌坊永远是赢家,赌徒永远是输家,沉湎其中的结果就是倾家荡产,古今中外还没有谁是靠着赌博成为富翁的。
男女之事态度就更加需要明确了,十三四岁的年纪,过早的沾惹了鱼水之欢的事情,绝不是什么好事情,且不说身体尚未发育完全,就从日后的倾向方面来说,好色之人是难以成大器的。
看来郑富贵的确是下定了决心,和一个十四岁的少年说到这么多严肃的事情,很不简单了,对于他郑勋睿也是寄予了所有的希望。
“清扬,家里的情况你都清楚,你的三个姐姐全部都出嫁了,家里就留下你和凯华,你是嫡长子,就应该要承担起来重任,凯华年纪比你小,可不管怎么说都是你的弟弟,我希望你能够多多照顾他,还有孙氏,也是你的二娘,言语态度方面,都是要恭敬的。”
“我说过家和万事兴,要是家里出现了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