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我让着你,那是因为我宠你,你还真打算弄死我啊?这是谋杀知道吗?我要是死了,你儿子也别想活。”
“胡说!”他呵斥一声,“不过才几日的工夫,哪来的儿子?”
嗯?
曼殊转过头,见他脸红得都快熟透了,让她不得不怀疑他是不是白天在船上听她瞎喊了一句,然后回过头去请教他船上的那些护卫。
眼珠子一转,曼殊道:“你又不是生过,怎么知道几天的时间怀不上?”
易白轻哼一声,偏过头去,看到手腕上的淤青以及身上的痕迹,那双眼睛里又成霜冻了。
外面传来敲门声,“陛下,是否要微臣备热水?”
是皇骑护卫统领。
其实易白闯进女皇陛下的房间,她们全知道的,不过女皇陛下提前打过招呼了,说但凡是这位来了,都不必阻拦,直接给放行,再加上刚才他们俩动静那么大,守在外面的人都红着脸听到了,这会儿谁还不知道易白已经是女皇陛下的人,所以皇骑护卫统领十分贴心地要为两人准备沐浴的热水。
曼殊点点头,“备着吧!”
热水备好的时候,有人来请。
曼殊挑眉望着床榻上的易白,那副被糟蹋过后的样子真是我见犹怜,“辛苦啦,你先去吧。”
易白本来不想听她安排的,可是他不能这副样子回自己的船上,万般无奈之下,只能暂时屈服,先去净房把自己洗干净了。
坐在宽大的浴桶里,他越想越气愤,明明是过来找她报仇的,却被她一而再再而三地给糟蹋了,守了那么多年的精元竟然栽在一个男不男女不女的人手上,还真是,还真是……
易白沐浴完出来的时候,曼殊正懒散地靠在小榻上嗑瓜子,姿态十分的闲散随意,与刚才在他身上放肆的女人大相径庭。
见他要走,曼殊忙吐了瓜子壳,“大晚上的,你上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