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会出此下策,还望公子大发善心,帮帮忙。”
陆修远指了指前头,“那边就有当铺,姑娘的玉佩绝对不止五十两,与其在我手上吃亏,你还不如让它有个好去处。”
江未语抬起头看了看眼前的男子,他生得修眉俊眼,清雅绝伦,是很容易让人一见倾心的如玉公子,只不过,他好像把自己当成不懂矜持上赶着示好的女子了。也对,像他这样的人,主动送上门的姑娘想必如过江之卿,自己与那些人一比,的确是没什么“段数”可言。
江未语转头,前面不远处的确有一家当铺,门外用竹竿缀了布帘,上书一个大大的“当”字。
但凡识字的,都知道那是什么地方。
她也识字啊,可是她去不得,这玉佩是她娘亲留下的唯一遗物,一旦去了当铺,马上就会被那些人发觉,到时候她和嬷嬷都没命活下去。
“公子不再考虑一下吗?”江未语想了又想,还是对眼前的男子寄托了最后一丝希望,“十两,不能再少了。”
她还等着银子回去给租金,把那间勉强算宽敞的民宅租下来呢,否则今晚自己和嬷嬷便连个睡觉的地儿都没有。
“无聊!”
陆修远眉目越发的冷,完全没有再跟她搭话的兴致,撑着伞朝前走去。
江未语攥紧了手里的玉佩,再次抹去脸上的雨水,重新走进小巷里。
到了一处门前,停了脚步。
江南多雨,房屋侧坡都会延伸出墙壁一尺多宽来,江未语的嬷嬷就在那一尺多宽的房檐下看着行礼等她。
见到江未语浑身湿漉漉的回来,孙嬷嬷忙迎上去,满脸心疼,“姑娘,怎么不找个地儿躲躲雨?你看你,都淋湿了,冷不冷,要不,咱们先找个地方换身干净的衣裳,否则这么捱到晚上,病倒了可如何是好?”
江未语抬头看了看眼前高大的民宅,她本来是要租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