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多月以来,都按照苏晏说的静养,虽然没能解毒,但精神比一个月之前好了不少。
这日,陆修远来的时候,恰巧易白在换衣服,一直藏在袖袋里的那枚玉坠就明晃晃地摆在桌子上。
陆修远转动轮椅过去的时候,视线直接落在玉坠上,眉头狠狠皱了一下。
易白从屏风后出来,见到他在,又见他盯着桌上的东西看,顿时暗道不好,可看都看见了,总不能这时候急急忙忙藏起来不是,他慢条斯理地把桌上的东西收了一下,淡笑,“陆少爷怎么有空过来,我听说你今天有笔生意要谈。”
陆修远没回答他的话,脸色很凝重,“那个东西,你哪儿来的?”
“什么东西?”易白佯装不知情。
“那枚玉坠。”陆修远按捺住心头的躁动,“告诉我,你从哪里得来的?”
易白目光一闪,拿了出来,“你说这个啊,在北燕很多呢!”
“撒谎!”陆修远攥紧拳头,抬起头来冷冷盯着他,“我请人查过,北燕的那些铺子里,从来就没出现过此物。”
易白坐下来,回望着陆修远,“所以,你想说明什么或者是证明什么呢?”
陆修远没说话,从怀里把母亲留给他的那枚玉坠拿出来,手心摊开,竟与易白手中的一模一样,“你觉得这能说明什么?”
“巧合。”易白波澜不惊,面不改色。
“呵,巧合?”陆修远冷笑,“你刚好昏倒在我必经的路旁被我所救,来了陆府又刚好对我提出条件,现如今,连你所谓的‘北燕到处都是’的配饰也刚好与我手中的毫厘不差,易白,你这么处心积虑地接近我,到底有什么意图?”说到最后一句,陆修远的眼神和语气已经裹了层层冰霜,寒凉得可怕。
易白悄悄攥紧了那枚玉坠,眼睫微垂,“我承认,我接近你的确是为了和你谈笔交易。”
“那么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