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不了怎么办?”
易舟一听,恼了,“婚什么婚,兄长还尸骨未寒呢,你让我拿什么心情去大婚?”
谢氏愣了一下,“怎么,你的意思是不成婚了?”
易舟直接道:“兄长没了,我怎么着也得给他守守孝吧?大婚的事,三年后再说。”
谢氏急得跳起来,“易舟,你脑子被驴踢了?哪有弟弟给兄长守三年孝的,你爹还没死呢!你给谁守孝?再说了,哪个姑娘会等你三年?”
易舟心中烦闷,一把推开谢氏,“等不了就让她滚蛋!以为老子稀罕娶么?”
谢氏直接被这不孝子给气歪了嘴,指着他,你你你半天也没说出一句利索话。
“娘,这是兄长的灵堂,你是来跟我扯皮的吗?烦不烦?”
谢氏浑身发抖,反了反了,自己怀胎十月生下来的竟是个胳膊肘子往外拐的白眼狼,“你非得把我气死不可。”
易舟倒也不客气,“这么些年,你被我气得还少么?也没见哪回真背过气去。”
“啪——”谢氏狠狠一巴掌甩过去,“孽障,这是你该对生母说的话?”
易舟没躲,也没听谢氏怎么骂,只是觉得挨了一巴掌,心里反而舒坦些,这个时候的他就希望有人能暴打他一顿好让他疏散疏散心头的郁结和愤懑。
如此冥顽不灵的儿子,自然是让谢氏伤透了心,恨铁不成钢,抹着泪出了灵堂。
哭过那一时,正事儿还是要办的,谢氏亲自登门去给易舟那未婚妻道歉,并把易舟的原话带给她。
那姑娘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一笑,“他要我等三年,那我便等三年好了。”
谢氏愣住了,“你…你愿意等?”
“不是我愿意等。”那姑娘又道:“而是他值得我等。”天下间的男儿何其多,但如此重情重义的,打着灯笼也难找。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