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赫连钰近前,陆幼萱有规有矩地行了礼。
赫连钰垂目望她,“有事?”
陆幼萱想起婢女跟自己说的那些,只觉得心里酸酸的,想问又不敢问,只得改了话口,“妾身过来看看,王爷准备得如何了。”
“本王临时决定不去参加宫宴了。”
“怎么了吗?”陆幼萱担忧起来。
“身体抱恙。”
赫连钰扔了四个字给她。
陆幼萱仔细看了赫连钰一眼,哪里还不明白,这是昨夜激情过度损耗了太多精力,这副样子去了宫宴,有点经验的人一眼就能看出来。
赫连钰擦着她肩膀走过的那一刻,陆幼萱吸了一口气,“王爷……”
“嗯?”
“要不要妾身给你叫府医?”
“不必了。”赫连钰清楚得很自己为何疲累,这种事何必让府医来看笑话。
“本王一会儿要休息,任何人都不准过来打扰。”
等赫连钰进屋关上门,陆幼萱才让倔强已久的眼泪垂落下来。
她不是过分喜欢赫连钰,而是因为这位是她的夫君,是她此生唯一的盼头,相信没有哪个女孩不想嫁个如意郎君,可她已经没机会与自己心仪的人长相厮守了,自然只能盼着这位夫君能对自己好一点,宠一点。或许是她太过贪恋了,竟把欢爱时他说的那些甜言蜜语都当了真,明知道贤王府早晚会进个压在她头上的女主人,可“知道”是一回事,亲眼见着又是另一回事。
想到昨夜他和另外一个女人翻云覆雨,她心头就堵得难受,很想找个地方躲起来大哭一场。
赫连钰进了房,才反应过来床褥和床单之类的还没换,又不好叫下人来看见,只能自己动手扯了下来推开门打算拿去烧了,却见陆幼萱还站在外面,神情黯然,一脸受伤。
听到推门声,陆幼萱忙抹去眼泪重拾心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