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招待不是?”陆川笑着说。
“好久没和三叔一起喝酒了,来一杯?”
“这可不行。”陆川忙拒绝,“我如今是国公府的花匠呢,如今正是上工时辰,哪能喝酒,再说,你小子这几日病恹恹的,哪能喝酒,一准儿出事,听我的,以茶代酒。”
陆修远不敢忤逆,笑了笑,“好。”
知道陆修远不方便,陆川亲自过来给他倒茶,“在屋子里憋闷了这么多天,终于想起来找三叔排解排解了?”
陆修远抿了口茶,“的确是太闷了,出来散散心,想来想去,我能找的,似乎也只有三叔你了。”
陆家三兄弟对他都好,可陆修远觉得,最能理解他的人是三舅舅,毕竟在佛门净地待了二十余年,骨子里的很多东西到底是与大舅舅和二舅舅有分别的。
陆川也不拒绝,有一搭没一搭地与他闲聊。
终于有一次自己这个大外甥来找不是为了他生母的事情了,陆川不知道高欣慰还是该心酸。
他这样强撑着,心里想来是无比难受的吧?
“远儿。”聊到最后,陆川实在不忍心,“过去的那些事,就别放心上了吧,你可是陆氏商会的掌舵人,将来肩上的担子还重着呢,你大舅舅和二舅舅虽然还有些精力,却也撑不了几年了,全得靠你一个人,所以,你可不能因为上一辈的前尘往事伤神过度撂挑子,否则你大舅舅和二舅舅会失望的。”
“我明白。”陆修远颔首,正是清楚自己肩负的重任,才没有在冲动的驱使下做傻事,否则他若是率性些,哪能只是不吃饭那么简单,怕是早就想不开做出更过分的事情来了。
“还有件事。”陆川顿了一下,“三叔知道你心里是在意这双腿的,找个机会让国公爷帮你看看,三叔不单单是为了你,也是为了你将来的子嗣考虑,毕竟你要真接受了陆氏商会,将来不得留给自己的子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