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的王爷而已,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
赫连钰的确被威胁到了,那双眼睛里,充斥着压抑和隐忍,若非真动不得陆家,他非要狠狠收拾陆修远一顿,敢威胁皇子,呵,嫌命太长?
冷哼一声,赫连钰直接大步流星地朝着陆府大门处走去。
陆胤恒已经把陆幼萱背到了大门外,只是久不见新郎官出来,陆胤恒便没把妹妹放下,心中也在焦急,不停看向一旁的喜媒,“王爷怎么还不见出来?”
陆胤恒急,喜媒更急,这眼看着就快到拜堂的吉时了,新郎官却一个劲在新娘子娘家折腾,万一错过了吉时……就算错过了吉时,也没有人敢多句嘴,对方可是亲王,就算被削了权,那也是龙子,谁活腻了敢置喙他?
所有人就这么各怀心思地等着,终于把主角儿盼来的时候,却见他脸色黑沉,周身泛着冷气。
众人见此情形,更加不敢吭声了,倒是陆胤恒胆子大些,直接问赫连钰,“新娘子都已经出来了,王爷怎么在后面逗留这么久?”不是他头脑简单置喙王爷,而是身为陆家人,身为新娘的娘家人,又处在早早知道赫连钰因何娶自家妹妹的前提下,有的事不得不防,之前见到大哥来了的,莫非贤王是留在后面与大哥争执起来了?否则脸色怎么会难看成这个样子?
赫连钰的确心情不佳,陆修远的那句提醒似乎还回荡在耳际——陆家是首富,是皇帝都不舍得轻易动的摇钱树。所以但凡是姓陆的,身价都跟着陆修远蹭蹭蹭往上涨,他就算想对谁说半句不是都不成。
不过,赫连钰最终还是泻了火,只不过换了种方式,而被折腾得骨头散架的侧王妃陆幼萱就惨了,第二日连床都下不来,险些误了去给皇贵妃请安的时辰。
回到当前,新郎官已经出来,陆胤恒小心翼翼地放下陆幼萱,又低声与她说了几句话才让喜媒将其送至花轿。
陆胤恒望着花轿出神,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