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带上,乘着小船离开,快马前往北燕。
侍卫长再回来,见到易白撑着额头,面色有些痛苦,他大心中骇,“主子可是又头疼了?属下这就去叫大夫。”
“不必。”易白有些不悦。
这么些年来,不管怎么把脉,怎么吃药,仍旧一丁点效果都没有,就算让宫里的太医来看,能说的也就那几句话。至于他熬不过挨近两三年的事儿,没人敢说,但他们不敢说,却不代表他不知道。
侍卫长有些担心,“主子真要把所有希望都押在宣国公身上么?”
原本主子来南凉是想顺着那枚玉坠找到解药线索的,可以说很顺利,他们没多久就知道了从小戴着玉坠的人如今已经成为苏家五少夫人,只要把那个女人带回北燕,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完全找到解药。然而让所有人想不通的是,主子却在这个时候突然停手不查了,也没打算把云静姝带回北燕,转而把痊愈的希望投放到宣国公苏晏身上。
“金鸥,你觉得所谓的‘解药’,本座还有必要再继续查下去么?”
难得国师大人会向他人吐露一两句心事,侍卫长金鸥自然荣幸无比,斟酌着字句回话,“咱们努力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得到的线索,眼看着就要拿到成果了,就这么放弃,属下感到很惋惜。”
“如若,最终得到的不可能是什么解药,而是让人无法接受的真相呢?”
金藕脸色突变,“真…真相?”
易白冷笑一声。
从他得到解药的消息一直到现在,有十年了吧?
每次他快要拿到线索的时候,所有线索就会全部中断,很明显有人在背后操纵一切。
他也不是没有察觉,只是想陪着幕后之人玩一玩罢了。
只可惜,他有心玩,这具身体却每况愈下,给不了他那么多时间与机会和躲在暗处的敌人你追我赶。
尤其是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