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初微笑道:“虽然我当时也在场,但这种事,还是由黄姑娘亲自跟你说比较有可信度。”
赫连双知道云初微是个理智有分寸的人,既然她都这么说,想来这件事有分歧了。
没再问,跟着云初微一路来到厢房。
“妙瑜。”进门见到黄妙瑜的双眼覆上白绫,赫连双忍不住湿了眼眶,奔过去抱住她,“你这是怎么了?”
“公主,你怎么来了?”黄妙瑜有些惊慌失措,“我……”
“你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也没想着让人去通知我一声,我只能自己来看你了。”赫连双深呼吸了一下,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很平静,不把难过的情绪传染给黄妙瑜。
“我没事儿,真的。”黄妙瑜道:“宣国公都说了,我还有复明的机会。”
只是有机会,并不一定能复明,若是连苏晏都这么断言,那就证明黄妙瑜伤得很严重。
看了看房间,四下无人,赫连双问:“怎么身边一个丫鬟也没有?”
“我母亲之前一直吵吵,我头疼,让翠芙将她送出去了。”
云初微在桌边坐下,自己倒了杯茶喝,一声也不吭。
“妙瑜,你快跟我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赫连双坐在床沿边,伸手握住黄妙瑜削瘦的手,“怎么才去了一趟庙会,回来就变这样了?”
黄妙瑜把那天去庙会的事情一五一十告诉了赫连双。
当然,她看不见,并不知道云初微就坐在一旁,所以在赫连双跟前,把她对云安曜说的话都给抖了出来。
赫连双听得惊心动魄,“所以,伤你的人是北燕国师?”
北燕国师来了南凉,父皇母后为何没得到消息?难道那厮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公主,你也觉得易白才是罪魁祸首,对吧?”黄妙瑜问得小心翼翼。
她已经被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