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哪像那时候我们大婚?”
宜清长公主出嫁的时候,永隆帝都还没登基,因此没有“公主不能与权臣联姻”一说,宜清长公主的那位驸马,性子谦逊温和,待她也是极好的,再加上婚前二人就情愫暗生,所以嫁得还算如愿。
赫连双就不同了,她的这位驸马,是在海选驸马失败的前提下急急忙忙找来应付钦天监定下的婚期的,莫说感情,两人连面都没正式见过,这要是嫁过去发现对方是个不好的,往后可怎么过?
皇后也叹,“事已至此,大姑姐就别在孩子跟前说那些了。”
拉过赫连双的手,骆皇后轻声细语地道:“双儿,你听母后说,这世上很多人很多事情都是没法自己决定而注定要被掌控的,这种时候,你该做的不是去担心自己的未来有多灰暗,更不是终日惶惶不安,而是努力去适应新环境,努力让自己在那种环境中活得有滋有味,活成你自己。环境是没法适应人的,只会淘汰不懂得适应它的人,若是你一味地放任自己自暴自弃不去争取,最终只能被大环境湮没,纵使你是尊贵的皇家公主,也不会例外。”
宜清长公主赞同地点点头,“双儿,你母后说得对。这世上同你一样被掌控命运的人多了去了,但并不是每个人都在被掌控的时候就放弃了一生的,还有一部分人,即便陷进了泥沼,她们也没放弃,每天挣扎一点点,到最后换得了新生。”
赫连双一头扎进骆皇后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这些道理她都明白,可明白和做得到是两码事,她再懂事再坚强,也是从小锦衣玉食惯了的尊贵皇族公主,如今突然要下嫁到一个陌生的家庭里,那里有她没见过面的夫君、婆母和大伯子,所有的一切都是陌生的,都要从头适应。
想到今后再不能围着母后身边转,再不能对父皇撒娇,她就觉得难受,心头堵得慌,越哭越来劲。
骆皇后轻轻拍着她的背,“双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