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那头的人似乎察觉到了有人靠近,马上就离开了。
云初微大方地抬起头,从背影看,那人是个婆子。
而且还不是国公府上的。
国公府的花匠和别个府上的婆子私会?
这可有意思了。
云初微不打算再藏,坦然走出去。
陆川还立在原地。
见到云初微,他眼中快速闪过一抹惊诧,尔后忙行礼,“见过夫人。”
云初微扬眉,“你刚才在和谁说话?”
陆川淡淡道:“一个熟人。”
“是么?”云初微似笑非笑。
陆川没看她,面上依旧没什么表情,“夫人若是不信,大可以亲自去查。”
敢这么笃定自己不会去查?
云初微动了动眉梢,索性把话挑明,“我知道你是谁,不管你来国公府有什么目的,我都有句话想提醒你,人在做,天在看。
作为花匠,懂得如何护花是基本素养,懂得如何聆听花儿的心声,这才是顶级花匠应有的境界。
有的花,就算病了,累了,倦了,它也不一定需要你悉心照顾,因为除了你,它还有自己的阳光,能在阳光的沐浴下自我恢复。
这种时候,你最需要做的,就是安静不打扰。
还有一种花,它很脆弱,经不住你任何一点摧残。所以,陆三老爷,请手下留情。”
她相信陆川是个聪明人,听得懂她借花喻人。
果然,他听完以后,眼眸有些波动,转瞬恢复如常,勾了勾唇角,“夫人多虑了,诚如你所说,不懂得护花爱花惜花之人,不配做花匠,我亦如此。”
这个人是有些城府的,至少云初微没法从他的面部表情里发现任何一丝破绽。
她不知道他说的话到底有几分出自真心,但这个人一天待在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