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安慰他过后,阿奇又把话题转回了令牌上,“太子,可有什么办法把夜颜引出来,好让我们把她手中的令牌给抢了?”
祁滟熠苦拉着脸,“阿奇管家,相信你应该查过她的底细,她那人不但狡猾,而且戒心极重,做何事都会给自己留一手。如果我能想到办法,我早都下手了。就是我假意追求东龙国来的吕心彩,也没能通过吕心彩让夜颜对我放松警惕。”
阿奇小眼神挑了挑,八撇小胡子上突然挂起一丝邪笑,“太子,你如今和吕心彩还有来往吗?之前不是听说你与她情投意合要成亲么,连皇上都答应了你们的婚事。现在为何你没与她在一起?”
祁滟熠更加苦恼的叹道,“阿奇管家,你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这事我就一肚子火啊!父皇和玲妃前阵子不是出巡吗,他们回宫以后,那吕心彩失手把玲妃给打了。父皇一气之下要我离吕心彩远一些,说她鲁莽无礼、目中无人,不是做皇后的料。他突然要我毁婚,我实在没法,只能听他的话。最近这段时日,她因为打伤玲妃而躲着,而我也心思去找她,所以好些日子都没跟她来往了。”
阿奇也没做评价,只是突然又问道,“听说太子去了御史府?可是太子对太子妃还念念不忘?”
虽然他的话问得都很直接,但祁滟熠丝毫没恼,还对着门外仰天哀道,“我与她夫妻数载、一直恩爱有加,要我说忘就忘,我岂是那种薄情寡义之人?虽然我也想娶吕心彩,但娶她只是想让自己有个靠山,朝中的大臣我靠不上,难道我还不能在别国找一靠山吗?只是想起从前与太子妃的种种恩爱,我就难以割舍……”
阿奇又朝他挑了一下八撇胡,“太子,你想不想同时拥有她们?”
祁滟熠想都没想到的回道,“当然想了!”说完他又自卑的低下头,“可就现在的我来说,谁都不会跟我的。吕心彩的姑姑已经到天秦国了,就算吕心彩中意我,她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