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罪者,可以身做证。让朕看看,究竟是丞相重要,还是朕的江山社稷重要。”
裕德惊得瞪大眼,“皇上,万一、万一真有大臣……”
祁曜龙颜瞬冷,一字一字冷硬溢道,“朕的威严难道还比不上一个居心叵测的丞相?真有人为了诸葛昌明死于朕身前,朕定要他九族难逃!”
听到这,裕德忙跪下,“皇上,奴才懂您的意思了。”
看着他退下,祁曜眯了眯眼,随即拿起另一本奏折批阅起来。
对于外面大臣的惊呼声和他们激动的窜动声,他充耳不闻,好似没听到一般。
不知道过了多久,外面总算安静了。
裕德重回御书房内,恭敬禀道,“皇上,皇后娘娘来了。”
祁曜翻阅奏折的手顿住,“不见!”
裕德又躬身退了出去。
对魏闵芝的到来,祁曜也只有一瞬间的不悦,随即又把注意力全投在奏折中。
…
而被拒在门外的魏闵芝当着裕德的面也没露出一丝不满,还对裕德叮嘱了几句,要他服侍好祁曜,记得提醒他早些休息。
一回到永华宫,她屏退宫人,连摔了好几样贵重之物。
“为何?为何?我究竟做错了何事?为何要这样对我?”瘫坐在华丽的毯子上,她满心伤痛,一脸寒心和绝望。
当初为了怀上太子,她确是做了一些错事。
可是,那也是被他逼得!
先皇临终前替他们举办了大婚,可她守着深宫孤孤单单的过了半年,他连永华宫的门都没踏进一步……
她知道那时候凤玲因难产去世,他痛心不舍。
可她给了他半年时间他依然走不出伤痛,依旧不愿意碰她。
她能怎样?难道要被他冷落在永华宫一辈子?
这些年,为了让他多看自己一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