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主张跟建奴和谈,此次建奴入寇,就是他一手造成的,京畿百姓因此被建奴糟蹋,生灵涂炭,属下实在是不吐不快啊!”
张斌无奈的摇头道:“你不赞同杨大人的主张可以上奏折禀明皇上啊,不用在这里喧哗吧?”
说起这个黄道周这火又上来了,他愤然道:“大人,您不知道啊,这几天属下每天一个奏折,弹劾杨嗣昌,但皇上就是置之不理啊!”
好吧,张斌的确不知道,他这些天都在城墙上呢,根本就没去内阁值房。
他只能估摸道:“或许是没人处理,奏折都积压在内阁了吧,这些天大家不都去城墙上值守了吗?”
黄道周却是摇头道:“没有啊,大人,您不知道啊,杨嗣昌那小子故意耍你的,您和黄大人是被派城墙上值守去了,他和薛国观却没有去,还有首辅徐大人也没去,他们一直都在处理奏折呢,再说,这非常时期奏折也不是很多,其他人都奏折皇上大多都做出了批示,唯独属下的,皇上一直没有批示啊。”
原来是这么回事,张斌还真没注意这些,他这几天注意力都集中在城防上呢,哪有闲心去管杨嗣昌耍什么花招。
他只能劝解道:“行了,行了,杨大人后面不是亲自率军去对付建奴了吗。”
这时候黄道周却是看着远处,冷哼道:“就他,能对付的了建奴,只不过是跑过去被建奴耍了半个月而已。”
张斌不由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原来,杨嗣昌已经在一众党羽的簇拥下意气风发的走过来了,那样子,着实有点张狂。
“哼。”黄道周再次冷哼一声,撸起袖子,就待上前喝骂,张斌连忙拉住他,劝阻道:“幼玄,别冲动啊,朝堂有朝堂的规矩,你如果坏了规矩,再有理也变成没理了。”
黄道周闻言,倒没再硬上,他性子直归性子直,但并不是什么莽夫,刚他之所以想上去喝骂杨嗣昌只是气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