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刑逼供了,他却没有令人用什么重刑,最多也就是抽抽鞭子、打打板子、夹夹手指什么的。
他说是说的狠,要用钉子从人耳朵里面钉进去,实际上他却不敢,那种没人性的事情,他真做不出来。
像什么剥皮、剔肉、削骨什么的,他也没有想过,真要把人整成一副骷髅架子,也只有魏忠贤和田尔耕那种变态之人做的出来,一般人哪里有那么狠毒。
也正是因为如此,闵洪学和闵梦得才硬扛了两天,要他真的把钉子拿出来,不用钉几天,估计刚钉进去,这两家伙就招了。
当然,让他们招出温体仁还不大可能,但是,其他人他们可没那么大的顾忌。
这会儿闵梦得也在对面单间踱步,他们两人中间有狱卒巡逻,所以他们不敢交谈,只能用眼神传意。
两人时不时都互望一眼,那眼中,有希冀、有惶恐、有畏惧,甚至还有那么一丝悔意。
他们并不是后悔以前干过的坏事,而是后悔没有审时度势,他们以为,跟在温体仁后面把清查阉党的那几个东林老头干下去就万事大吉了,浑然想不到,人家都下去了,自己人却把自己人给卖了。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激流勇退算了,反正捞的钱也够多了,退了之后,还能保住所有财富,后半生逍遥自在是没问题了,而且东林党和朝中的正直之士都没有秋后算账的毛病,只要你退了,基本就不会有人来找你麻烦了。
不像魏公公,只要你得罪了他,就算你辞职返乡了又或是罢官削籍了,还要把你逮回来折磨至死,而且连你的家人都不放过!
这世上可没有后悔药可吃,这会儿他们只能提心吊胆的等待结果了。
不知道在煎熬中等待了多久,结果终于出来了,药也跟着来了,不过不是后悔药。
只见一个狱卒突然从外面走进来,也不知道跟巡逻的狱卒说了些什么,紧接着,他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