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承受了极大的个人压力。最后还要陪着笑脸承认是自己工作失误,斩钉截铁地说什么“工大不入985,天理难容”。
啧啧。
这番苦情,又有谁去安慰……
对于白云天帮教育部辩解,袁处长只是轻笑一声。
他才不管这件事究竟是谁对谁错。反正他的责任就是协调钢铁城与国内的关系,尽力帮白云天解决各种不必要的麻烦,让他可以全心投入研究,所有不让他省心的家伙都是在破坏国家科研事业。至
于教育部是不是受委屈了……
总要有人背锅是不是,现在这么多部门看过来,大家都规规矩矩,就他们个子最矮,那就服从大局,把这口锅老老实实背上吧!“
其实也没有耽误时间。”白云天看懂了他的笑容,无奈地多解释了几句,“水压机才运回来没多久。这些日子,我们选择了更好的合金材料配方,用万吨水压机重新赶制一批关键零部件,然后替换了生产线上原来的零部件,这才刚刚调试完毕。所以就算没有工大这回事,我也没有多少事情可做,并没有耽误工作进度。”既
然他一再为教育部开脱,袁处长也不想再揪着这事不放。他
颇感兴趣地问道:“你们更换材料以后重新制造的零部件,能比原来的好多少?”
“连铸生产线,一天要重复上万次的强大冲击,所以对主要承力部件的要求很高,它的每次冲击受力都在……”白云天说了几句,见袁处长瞳孔扩大,就知道他有听没有懂,干脆换了更简单直白的说法,“这么说吧,在这些部位,国外零部件大概能用半年到一年,国内的同样零部件只能用三个月。而我们重新制造的这批零部件,起码可以三到五年不需要维修更换……”
“差别这么大!”袁处长这次听懂了,当即惊呼起来。“
不只是时间的问题,还有生产线停机更换,导致的钢炉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