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宴。
本想推托有事不来,可是他旁敲击侧地打听之后发现,赵子云并不知道他谋害赵飞燕的事情,这才备上厚礼登门。
现在一看赵飞燕突然拔剑相向,明白事情已经败露。
还好他此行有备面来,已经悄然嫁祸给了赵飞翔,而且伪证已经准备妥当。
“爸爸,您知道吗?前天晚上赵飞雄请打手在我的车上动手脚,弄松刹车片,扎破了两个车胎,人证物证俱在,他这是想要谋杀我,这种人禽畜不如的东西留他干嘛?”
赵飞燕此言一出,全场骇然。
赵子云扫了一眼赵飞雄,发现他的神情有些慌张,再看赵飞燕的神情,不像是栽赃陷害自己的堂兄。
一抹杀气掠过赵子云的眼眸,很快消散于无形。
在没有调查清楚之前,他不可能偏信任何人的话。
虽然直觉赵飞燕没有撒谎,可是没有真凭实据,是不可能公然处罚赵飞雄,毕竟这是他的亲侄子。
“燕子,到底怎么回事,坐下来慢慢说清楚。”
赵子云示意赵飞燕不要冲动,放下如意剑,有事慢慢说。
这个世界白的可以描成黑的,但黑的很难洗白!
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
赵飞雄如果真的买凶加害赵飞燕,一定会查出蛛丝马迹。
赵飞燕打了个电话给阿发:“把那几个混账东西的视频发过来给我。”
“是,赵小姐!”
阿发守在旧仓库里,这两天他已经审讯了虾仔他们好几次,该录的口供已经录好,而且人也看得死死的。
看完阿发转过来的视频,赵子云脸色阴云密布。
“子雄,能不能跟大伯好好解释一下这是怎么回事?”
“大伯,冤枉啊,这几个人我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叫虾仔的家伙,我记得是飞翔的马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