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还咬了我一口,现在还疼着呢。”
他的手上还缠着纱布,是白天被那黄鼠狼咬的,要说那玩意下口可是真狠,一口直接就咬了个大口子出来。
那边大伯二伯松了口气:“行了,人回来没事就行了,都回去休息咯,唉,这一天折腾的,大年初一的真晦气。”
二伯和张川流他爸送二妈去医院了,我们几个也折腾了一天,都准备吃点东西洗洗睡了。
樊蓉蓉那小姑娘下午就回去了,似乎那只黄皮子对她造成的冲击很大,一言不发的就走了,侯虾这个护花使者自然也一起跟着走了,我也没在意。
这小姑娘虽然性格差点,但是确实还是很有天赋的,讲道理就算让我自己来找,也不一定能像她一样找到那么多资料,连庙祝的记录都能弄过来,也算是有本事了,确实是个做民俗学者的好材料。
吃夜宵的时候我跟俞五说,资助她上大学说不定也是个有得赚的买卖,毕竟干我们这一行的,最重要的不是本事,而是情报。
这世间万物都是有联系的,一环扣一环,相生相克,很多时候,你就算有一身的本事,但是你不知道自己面对的是什么,需要到哪里去找突破点,到最后也是做无用功。这种时候她这样的人就很重要了,如果没有的话,就只能靠自己摸爬滚打,慢慢摸索,或者去听取前辈们的经验。
像是今天的事情,如果不是以前听陈籦湦说过这些事情,我是怎么也想不到会是个成了精的黄皮子的。而就算是陈籦湦凤先生那样的前辈们,他们的经验也都是自己摸爬滚打总结出来的,不是凭空来的。
俞五听了倒是很高兴,说我也算是有点龙头的自觉了,毕竟当龙头的还是我而不是陈籦湦和章锋,不能什么事情都指望别人提携。
我倒是有些不好意思,摸着头说我就是想找个理由给自己花出去的钱看起来没白费而已。
话不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