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烟,坐在棚子里面抽了起来。
然后抽一口就得咳嗽好一会。
俞五坐在旁边乐呵呵的笑:“小老板,你怎么就学不会抽烟呢?是不是旱烟劲太大了?”
“卷烟我也抽不惯。”我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烟这东西估计和我没缘分,可能是上辈子就是抽烟得肺癌死的,这辈子感觉是学不会了。”
“既然不会抽那就别抽,给它自己烧呗。”俞五撇了撇嘴道。
“那样太慢了。”我说着又抽了一口,然后又被呛的一阵咳嗽。
龙玉杆究竟是用什么材料制造的,有什么来历,这些我都还不知道,但是这半年的钻研加上陈籦湦的教导,也让我找出了不少门道,通过不同的烟草,能通过龙玉杆代替不少法器来用。
虽然普通的烟草也能起效,但是特制的效果更好,以前凤先生给我的那几包烟草用完之后,我又跑去问陈籦湦,才知道是有专门的供应商,就是种这个的,产量不大,只卖给我们这些行里人。至于价格那是真他娘的贵,估计要做成卷烟卖比起那些什么利群黄鹤楼之类的贵上太多了。
吞云吐雾之中,棚子很快就被烟气充满,变得朦胧起来,我站起身来,把棺材上的镜子拿下来,伸手挂在了搭成棚子一面的花圈上,然后又坐了回去。
这烟气虽然不容易散,但是考虑到要是在野外一阵风刮过来再怎么凝而不散也不剩什么了,所以才让他们搭了这个棚子。
随着棚子的烟雾缭绕,我感觉自己的意识也有些朦胧恍惚起来,身体似乎越来越轻。
不知过了多久,我站起身来,回过头,只见另一个“我”,正坐在长凳上,身体似乎快要软倒下来,旁边的俞五一把扶住了我。
用这种方式出窍,我在来湖南的路上,给那姓徐的一家人抬棺的时候,曾经无意间试过一次,但是那一次我自己并没有意识到,整个人都处在云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