惶的,谁还敢在他们家吃饭?
估计也就我爷爷和那个看香的敢了。
天刚擦黑,爷爷嘱咐我把家门锁好,有啥动静都不要出来,最好早早就蒙着头睡觉。
但我哪睡的着?
这一天发生的事跟放电影似的在我眼前晃来晃去的,昏昏沉沉睡过去的时候不知道都几点了,朦胧中感觉边上越来越冷,跟睡在冰窖里一样。
“一……鸣……”
虚无缥缈的呼唤声音又出现了,听到耳朵里阴冷的不行,又有点像针扎脑袋的感觉。
我想睁开眼睛看看是不是有人叫我,但那双眼皮跟灌了铅一样就是睁不开。
恍惚中,我看见有个女人坐在我床边上,背对着我一动不动的,身上衣服崭新,一头乌发直垂腰际。
谁?
好像听到我心里问话的声音一样,那女人慢慢从床边上站了起来,缓缓转身,一边转两手一边忙活着什么,直到转过身子我才看见她正在挖自己的肚子。
那两只手指甲寸长,一点点在抠自己的肚子,血水混着肉沫子在她手指间流淌着。
这一幕吓的我肝胆欲裂,张嘴想尖叫,但是楞是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我第一次知道原来指甲在挖肉的时候也是有声音的。
“刺啦刺啦……”
我感觉我要被这声音逼疯了,吓的恨不得晕过去。
那女的就这么面无表情的盯着我,我仔细一看,这不是那个马芳芳吗!
她两手僵硬的在自己的肚子上挖着,也不知道挖了多久,肚子里忽然伸出一只干枯的小手。
那小手上还攥着个血肉模糊的肉块,也不知道是什么。
我嗓子一梗,浑身紧绷。
果然,那小手出来后渐渐又出来了个头,是个一身血水乌青透着黑气的娃娃,那娃娃一看就是个鬼娃,一双眼睛只有绿豆一样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