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翰林院那么多大儒,怎么不见各个都是二品官。
要知道,翰林院的大学士,更多的是五六品的散官,大学士只是尊称,不入阁的大学士根本没有实权。
这些人,一个个都有大儒的本事,却一辈子在三品之外徘徊。
足以证明,当官不只是要有学问,更多的还是有眼色。
薛牧山,无疑是个有眼色,还有学问的人。
哪怕他棋差一招,党争失败不得不归隐田园,也只能说他与对手相,在权术差了一些,不能说他是个只会之乎者也的腐儒。
这样的人,懂得怎么去投资,知道该怎么赢。
毫无疑问,王旭此行便是展示自己,让薛牧山知道他是个潜力股,可以在他身放些筹码的行动。
同样他也自信,薛牧山会做出正确选择,因为他如果是古董,薛牧山是那个懂行的人。
“少爷,薛大儒是清流,在士林又颇有贤名,太俗的礼物恐怕不足以表明心迹。我琢么着,是不是该弄点雅的礼物,老爷出来时,给了我五万两银票,这些钱应该够买些人字画了。”
刘权骑在马,与王旭小声商议着。
闻声,王旭微微摇头,开口道:“不必,一会路过县城的时候,你随便买点瓜果行,其他的一律不买。”
“可是…”
刘权还要说什么,便被王旭打断了:“听我的行,回去我自会跟家父解释的。”
买东西,买什么,名人字画吗?
五万两银票,对普通人来说不少了,对王家也不是一笔小数。
可放在士林之,顶多买些名士的随手之作。
而这些名士,往往也是在秀才,举人之颇有名气,称得大家的,哪个的字画不得百万两以。
这不是说笑,进士的字画,便足以震封一座大山。
他们的书画与墨宝,放在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