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说。

整天在背后议论人，嚼舌头，那是中年大妈才喜欢干的事。

“切，你这个人真是没劲，略略略...”郭芙蓉是二哈性格，看到王旭不打算说，做着鬼脸吐了吐舌头。

王旭瞬间一扬筷子，直接夹住了郭芙蓉的舌头，低声道：“小丫头，不熟悉的人是不能嘲笑的，幸好你没有去闯荡江湖，不然坟头草都有三尺高了。”

“变态啊你！”郭芙蓉用力打开王旭的手，捂着嘴一副你欺负我的样子。

王旭甩了甩筷子上的口水，也不用它吃饭了，而是开口道：“你不是问我什么是江湖嘛，一言不合拔刀相向就是江湖，要是青城派掌门人在这，你对着他这么吐舌头，他敢一剑给你割下来，让你长长记性。”

“有这么严重吗？”郭芙蓉吓得缩了缩脖子，多少还是有些不信。

在她想象中的江湖，应该是侠客很多，大家仗剑走江湖，气冲云霄才对。

动不动就割人舌头，这是魔教的作风吧，青城派那可是名门大派，掌门人怎么会如此心狠手辣。

“不信就算了。”王旭从不与愚者争论，转头看向柜台，开口道：“掌柜的，算好多少钱了吗？”

“算好哩，你们动手的时候，总共打碎了六张桌子，二十四把凳子，十六块青砖，一扇门框，还有好多的瓶瓶罐罐。再加上这一桌酒菜，一共是十二两银子，客官要不要看看账单？”佟湘玉拿着账单与算盘，可怜巴巴的看着王旭。

王旭轻轻摆手，十二两还是二百四十两，对他来说都没有区别，只是九牛一毛罢了。

伸手将钱袋掏出来，王旭往里面一抓，抓出了两颗金珠来，问道：“够了吧？”

“够，足够了。”佟湘玉抢过金珠，拿在手中一掂量，一颗金珠起码有一两重。

按照一金十银的比例，两颗金珠就是二十两银子，真是赚的姥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