涂了,无论如何都想不通是怎么回事儿,只感觉惊悚,心里发毛,后脊梁冒冷汗,说不出的恐惧。 我俩背靠着警惕的站在林子里,看着巴桑,多吉,达拉姆,德吉他们四人,一直在林子里转,巴桑时而掏出他的指南针看上一眼,时而又为出不去这里骂两声娘,样子跟以往没区别。次拉索与达拉姆
是亲兄弟,可以说对其举手投足的小动作也知之甚详,他亦没看出达拉姆与平日里有何不同。
看着他们那样,恍惚间我觉得他们根本就没事,倒是我们神经质了。
可不管怎样,我们是不能把他们当正常人对待了。
我们有意疏远他们,可他们却没把我们当外人,不时的喊我们一嗓子,问我们俩杵那儿干啥?怎么还不快点找出去的路?想饿死在这鬼地方吗?
我和次拉索对他们心有忌讳,二人于是远离了他们,钻进了林子,一边寻找出路,一边找吃的。
那鬼地方虽然没有活物,草木却生的格外旺盛,我们偶尔能找到到挂着浆果的树,以浆果果腹,一时半刻间倒也不会饿死。
我跟次拉索围着那片区域转了无数圈,还是如之前一样,绕着绕着就回来了。
我绝望了,次拉索也绝望了,他问我:“艾布拉,我们怕是都要死在此地了,你实话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带大家来这里?”
看着眼神颓败,面若死灰的次拉索,我心中生出了浓浓的愧疚,于是,我将两个老头威胁我之事说与了他听。
次拉索是恨我的,这点从他昨天打我就看的出来。听了我的解释后,他没打我,他站起来,脚步坚定的向那两个老头走去。我看见他紧紧的攥着拳头,太阳穴两边的青筋突了出来。
我知道他要干什么,我拉他,那可是一掌能劈碎一棵树的高人,次拉索这么过去是以卵击石。
次拉索甩开了我,他说你还不明白吗?在他们让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