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的话,为与秃老头对视了一眼,单凭这两点,我可以肯定,周通留在此地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沉默了一会儿,我再问女人,“你知不知道大奎的父亲来找他是为了什么吗?”我不认为,那个所谓的父亲来这里只是想将大奎接回去认祖归宗,如果是那样,就不会有什么十年之期,他早就来了。 女人道:“关于大奎的本身,以及他父亲的身份,我的父亲这么多年一直在调查,可他至今究竟查到了什么,却并没有告诉我。只是有一次,我无意间去父亲林中的小屋,走到门口的时候,我听到父亲
在屋中喃喃自语,他说什么大奎是钥匙。”
“钥匙?”我奇怪,人怎么会是钥匙呢?“你是不是听错了啊?” 女人摇头道:“绝对错不了,父亲那天似乎非常的激动,激动到我在门外站了许久,他一个警惕性特别敏锐的修者,却一直没发现我,他一直欣喜若狂的不断重复着,“竟是这样,原来如此,大奎居然
是钥匙……”这类的话,听的我莫名其妙的。
后来,激动过后的父亲终于发现了门外的我,我也趁那个机会问道父亲,钥匙是什么意思? 父亲说,在这上州城有一个地方,那个地方内里有莫大的好处,但却及其的难进,而大奎就是进入那里的关键,也可以说是那里的钥匙。但当我问道父亲那是什么地方,那个地方在哪儿时,他却再也
不肯跟我说了。后来,我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再后来,以我这些年对上州城的了解猜测,父亲所说的钥匙,能打开的应该是那个地方。
“那个地方是什么地方?”女人话音刚落, 半天没说话的素素歪头望着女人问道。
女人摇头道:“你们就不必多问了,能说的我都会告诉你们,不能说的,你们即便是问,我也不会说,只待事情了结之后,我定知无不言。”
女人这句话直接堵的我们不知该问什么好了,最后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