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目结舌的看着烛阴的头被大腿一脚给踹爆了,就像踹碎了一个西瓜那么简单,四分五裂,血光弥漫,整个泉眼底部一片猩红……大
腿太强悍了,真有着一脚定乾坤的气势。
烛阴脑袋被踹爆,身子一时却还活着,在垂死的挣扎,剧烈的扭动。
水下的泥沙被他搅动了起来,水流激荡。
这时,操蛋的一幕发生了,一直拽着我不让我跑了的断臂,在这节骨眼上忽然撒了手。
一下子,我被卷走了,我仿佛进了一台豆浆机里,被搅的骨碌碌直打转儿,眼睛也看不清东西了,五脏六腑直翻腾,恶心的紧,一口口的往外吐酸水。
我心里把断臂祖上八辈的女性都问候了个遍,我到底哪儿得罪这损玩意儿了? 他为什么总爱消遣我呢?似乎就爱看我身陷水深火热之中。 一条蛇被砸爆脑袋,身子都得抽搐好一会儿才死透 ,更何况这么大一条烛阴了,它疯了一般挣扎扭动着,似乎带着不甘与愤恨,一直挣扎了十几分钟,在我差不多要将内脏都吐出来的时候,它才终于
失去了力气,慢慢的沉下了水底。
这时的我头晕眼花,腹中空空,整个人都脱力了。
我像一块石头一样,沉沉的落进了水底。我躺在水下的泥沙里,闭着眼缓了半天,才好歹回归了一些力气。
我睁开眼睛,见被烛阴搅起的泥沙渐渐沉了下去,水还有些浑,但朦胧间已可视物,加之大腿自带发光性能,我很容易就看到了他 ,他跟胳膊在烛阴的尸体旁,不知道在哪儿研究啥。
我爬起来,气哼哼的朝着他俩游了过去,我心里真是挺生气的,但我这人好奇心重啊,我想看他俩在那儿干啥。
烛阴还没死透呢,不过也不行了,身体就像抽筋一样,时而抽搐一下。
断臂跟大腿都在它的身边,老老实实的躺那儿,一副人畜无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