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妄断,看图上,这灯及其精致,又分九枝,应该不是普通人用的东西啊,或许……”
徐老说到里顿住,沉吟了片刻道:“不然这样吧,这些文件你们先放在我这里,等我给那些老东西们每人传一份过去,让他们都帮忙瞧瞧。”
扑克牌说:“行,那麻烦徐老了,但这事您得快点儿办,关系着人命呢。”
“哦?此灯关乎人命?怎么回事?”徐老疑惑的问道。
扑克牌道:“一个有精神疾病的劫匪,劫持了人质躲在了那座古墓中,给我们发来了这几张图片,要求我们必须在半月内找到那里,否则他就撕票。”
徐老一听这话,立刻站起来,道:“这还得了,我这就发去。”
徐老要出去发传真,我们则起身告了辞,临行相互留了电话号码,嘱咐他一有消息立刻跟给我们打电话。
从徐老家出来后,我很不甘心,请求钱局长再带我们找其他人看看,钱局长这人挺好说话,又一连带着我们去找了两个文物专家,但那二人的说法均与徐老无异。
回到家的时候已经的傍晚了,一天就这么毫无收货的过去了,这半个月的时间根本经不起晃,我现在还能做什么呢……
我坐在椅子上,脑中乱七八糟的想着,不知不觉就趴在桌子上睡了过去,一天一夜未合眼,实在是太累了。
这一觉睡得一点都不踏实,梦里我身边的亲人,朋友,一个个被折磨的鲜血淋漓,我脑海中似乎不断的回响着尖叫,鼻息间都是腥咸的味道……
后来,我醒了过来,一身的冷汗。是夜,刚转了钟,我却再无睡意,我的心里乱的如一团麻,我却不能做什么,我坐在黑暗中手足无措。
就这样跟一截木头桩子一样坐到了晨光破晓,我立刻给素素的师叔打了个电话,问道他那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素素师叔说昨晚刚发的悬赏,哪会那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