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 这时,老伯叹气道:“想当年,张家待常老头可是不薄啊,看他一个人拉扯三个孩子,还要照顾瘫痪在床的老父亲,便以高价雇他看坟,没想到,他竟然恩将仇报,背后捣鬼……难怪在张家衰败之后,
常家风生水起,几个儿子全都有了大出息……”
老伯义愤填膺的话,听的男人心里不好受,他一屁股坐在地上,耷拉着脑袋抽噎了起来。
老村长问吴老道:“现在还有什么补救的法子吗?”
吴老道无奈的轻摇了摇头。
男人从日头偏西,一直坐到了太阳落山,这才起来,默不作声地开始捡柴。 荒郊野外,干柴甚多,没用多久男人就捡回了一大堆,他将柴堆在棺材旁,将棺内的尸体抬到柴堆上,点起了火,枯树枝容易引燃,没几分钟,火焰头就冲了起来,又少顷,空气内弥漫起一股怪异的
油脂味。
我屏住呼吸,心说,常青他爷爷这么一烧,常家的气数也算是到头了,想想常家一家人的品行都有问题,这也算是他们罪有应得吧。
大火燃烧了很久,才渐渐的熄了,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下来,男人脱下身上的衣服,就着月光将他太爷爷的骸骨捡起,包在衣服中,背着往村子里走去。 路上,大家都沉默不语,我胡思乱想着,忽然就想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