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我看来,一万对于这里的人来说,差不多就是个天文数字了,我心说,我就是要难为难为常青,待会他要实在拿不出来,我再给他落点儿。
“一万?”常青看着我,大瞪着眼睛,露出一副惊讶的表情。
我点了点头,饶有兴致的看着他吃惊的样子。
不想接下来,常青说的话轮到我吃惊了,他伸出一个巴掌道:“只要你们能把这事给破了,我给你们五万。”
我一愣,心说这小子是干啥营生的啊?张口就给我们五万,看他那样不像是开玩笑啊,早知道我要十万好了。
“先生,你们看成吗?”常青又问道。
我说:“成,那咋还不成呢,走吧。”
常青一听我答应了,面上露出一抹喜色,麻溜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带着我们一大帮子人出了门,浩浩荡荡的往他家走去。
路上,吴老道问常青,“你给我说说,你爹起殃怎么回事儿?既然没请到先生,那起殃后,你们又是怎么处理的?”
常青边走边道:“昨天晚上,狗……” 常青“狗”字刚出口,黑子就冲他呲起里牙,吓都他直接略过了那段儿,道:“我们丢下纸棺跑回家后,已经是凌晨两点多了,我哥跟我弟弟,当时都跪在我爹灵前守灵,见我慌里慌张的跑回去,就问我
发生了啥事儿?我上气不接下气都将事情跟他们说了一遍,我哥听后脸色大变,说声“不好”就要跑出去将纸棺材找回来,可待我哥找到纸棺的时候,发现不仅棺材破了,连棺内的符都没有了。
我哥垂头丧气的回来后,我爹的灵堂内,突然响起了一阵怪声音!
那声音不大,“咯吱,咯吱”的,好像是有人在磨牙。
我哥猛的打了一个激灵,屏住呼吸,歪着脑袋听了一通,脸色煞白道:“啥~啥声音?老二,老三,你们听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