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老道接过那符看了一通,蹙眉摇头道:“这符爷从没见过,不过对着棺材说话的人,既然叫“应死人”想来,或多或少跟这“应”字符会有点儿关系。”
我点了点头,想了想又道:“那画这符的人,八成也是个心术不正之人,这事咱们要不要管一管?”
吴老道一边用烛火将应字符烧着,一边摇头道:“这是人家当地流传已久的习俗了,咱们怎么管?”
我一想倒也是,习俗这玩意,就跟非洲割礼,印度断指,中国早年裹小脚一样,明明知道那都是些不好的事情,可风俗如此,谁都阻止不了。
和吴老道聊了半宿,旁边户里的鸡就叫了。 鸡叫约莫是早上四点左右的时候,实际这个点天还不亮,不过已经到了阴阳交替之时,这个时间阴气退去,阳气骤升,各路鬼怪也避阳,躲起来了。所以,鸡鸣不仅是天亮之前的提示,也是阴与阳的
一个交界点。
吴老道透过破窗往外瞅了一眼,打了个哈欠道:“这凶宅也不凶吗,昨晚那老哥的话夸张了,再睡一觉,待会儿天亮了咱们就赶路回家去。”吴老道说罢,又和衣躺在了稻草上。
天要亮了,我心里也没有了那些疙瘩,便也躺在了吴老道身边,闭眼睡了过去。
折腾了一夜未合眼,我真是困了,这一合眼就没了点,也不知道到了啥时辰,突然就听“咣当”一声巨响,给我吓得一个激灵就从床上坐了起来。
吴老道也坐了起来,我俩一头雾水的相互对视了一眼,随即,迅速的下床,连同黑子一起跑了出去。
此时天已大亮,外头太阳都一竿子高了。 就见在破屋的屋门口外,站了十几号人,他们有的拿着锄头,有的人拿着铁锨,一个个虎视眈眈的瞪着我跟吴老道,一副要打架的样子。而在门口内的地上,则倒着一扇破门板,我跟吴老道回来的时
候,是将门从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