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蛊卵,蛊卵生出后如不经过特殊处理,不出几天便会长大,所
以这洞中才会有如此多的蛊虫。”
“这些虫子都是蛊虫吗?” 听了草婆婆的话,我急忙问道。
草婆婆点了点头,手插进兜里,悉悉索索的摸索了一通,摸出三块冰糖,分别分给我跟胖子,和毛建斌,笑道:“你们尝尝这个。”
胖子之前一番吐,八成是饿坏了,接过后,一把将冰糖塞进嘴里,‘咯嘣嘣’嚼碎,吞咽了下去,道:“真甜,婆婆,还有吗?”
草婆婆道:“这可不是糖,这是白矾。”
“白矾?白矾不是苦的吗?婆婆您别诳我了。”胖子嬉皮笑脸了道。 草婆婆呵呵笑道:“在我们这一行,试验人是否已经中了蛊,可啃食白矾或口嚼生黑豆。白矾的味道很苦,生黑豆的味道是臭的,如果你觉得白矾是甜的,生黑豆是香的,那便代表你中蛊了,小伙子,
你中蛊了啊!”
“中~中蛊?”
听了草婆婆的话,胖子脸都吓白了,显然他也知道蛊的厉害。
草婆婆的话让我的心也跟着悬了起来,小心翼翼的将手中的白矾放在舌头上添了一下,心里哇凉哇凉的,真甜!
蛊术神奇又邪异,我们果然在不知不觉间着了道了。 毛建斌也将白矾塞进了口中,随即苦着脸道:“婆婆,我~我也中蛊了,这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