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这本子上记的钱得有小一万。
“怎么样?这钱来的容易吧?每一种事件的发生,都会有一种职业随之应运而生,这将是咱俩在大学生涯里挖到的第一桶金,且前景无限……”
胖子兴高采烈的跟我好一通显摆。
我道:“你以为画符是医生开处方似得?随便一画就成?成符是需要消耗功力的,你一下子应允了什么多,我要一下子全画出来,大家戴在身上是没多大效用的。”
“这玩意有用无用的,不就图个心理安慰吗,你给我画张有用的,其它的就当医生开处方行了。”胖子很有当奸商的潜质,不以为意的说着。 我想了想,倒也是这么个理,符咒这些东西真正懂的人不多,真正会画的人更少,市面上那些多是些江湖骗子照虎画猫,画出来糊弄人的,而求符者求的也多是个心理安慰,这人心安理得了,胆子自然
就不虚了,胆气上来了,身上的浩然正气自然就重了,一些小鬼也因此不能靠近了。
胖子见我半天没说话,问道:“怎么样?你考虑好了没?你要不画,我就去路边随便找个算命的给我画,十块钱一张,成本还低。”
“别介。”我道。“成交!”
胖子听了很高兴,咧着大嘴算账去了,我则将昨天晚上出去买的画符的东西拿了出来,一一摆在桌子上画了起来。
几十张符,我画到了凌晨两点多才画完,胖子那货早已睡得口水都流出来了。 我活动了一下酸痛的手腕,看着马飞跟杨野的床皱起了眉头,心说,这二人干什么去了?怎么都这个点了还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