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连一个年近百岁的糟老头子都打不过,被人家拿着一把匕首抵着脖子,
大有我不听话,就白刀子进去红刀子出来的架势,就这光景,我哪还敢再动手。
我幽怨的看了吴老道一眼。吴老道那货难的露出了一幅不好意思神情。刚子还要再上来揍我,被李元良阻止了,他说:“别打了,时间快到了。”
“是,太爷。”
刚子答应一声,弯腰一把将我提留了起来,推搡着就进了老屋。
进了屋子我惊呆了,原本空无一物的屋子中,墙上竟贴了几十道黄符,我细看了几眼,那符画的很繁琐,跟常见的那些符不一样。
而在屋子的一角,还摆放着一张矮条案,条案上头烧着一炉香,点着七支蜡烛,而在香炉的两边,则放了两个粗瓷大碗,碗内各装着满满的血,不知道是人的血,还是兽的血。
屋子里香火的味道,混合着血腥的味道,形成了一股子诡异的怪味儿,顶的我直皱眉头。
他们在干什么?看这些摆设,我觉得好像在进行什么仪式,难道外面倾泻而入的阴气,就是被这个仪式汇聚进来的?可他们汇集阴气又作何用呢?
刚子不知打哪儿找来了两截绳子,将我跟吴老道反绑着手,丢在了墙根下。
吴老道唉声叹气道:“今晚落在你们手中,你们是不是要将我们杀掉?”
李元良跪在条案前,淡淡的道:“是啊。” 吴老道说,“那你能不能告诉我们,给程缺写信的人是不是你,强奸杀人嫁祸给我们的是你吗?你们今晚这是在做什么仪式?这屋子会自主吸收阴气,跟这仪式有关系吗?反正我们都要死了,你就让我
们死个明白吧。”
李元良似乎不愿意多说,他冷笑道:“死个明白?死都要死了,糊涂跟明白又有何区别?有句话不是叫难得糊涂吗?你就别操心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