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都已被破坏了。”
“那些地道通往哪里?”
“只有走过的人才知道,”她摇摇头,“若这场逃跑是事先计划好的,相隔一个半月后很难再追踪到他们的去向了。”
所以教会是打算割尾保命,以图东山再起了?罗兰不禁皱起眉头,问题是放弃圣城等于丢掉基本盘,并不是割尾那么简单,其损失甚至比断头还要惨重。他们就这么有信心,能重新找到一个基地与灰堡对抗?还是打算化整为零,分批骚扰他的领土?一想到接下来的几年还要提防这群狂热分子,他就觉得颇为头痛。
大概是看出了他的想法,伊莎贝拉微笑道,“您无需再担心教会,他们不会回来了。”
罗兰愣了愣,“为什么这么说?”
“他们留下了一位信使。”对方回答道。
……
在圣城北区的一座小教堂内,罗兰见到了伊莎贝拉口中的信使。
那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穿着崭新的红底金边祭司袍,怀里捧着一本厚实的书籍,在卫兵的挟持下走了出来。
尽管他的步履有些发虚,但仍然昂起头来,仿佛不想在气势上输给任何人。他先是冷冷地扫了伊莎贝拉一眼,随后才望向罗兰,“你就是灰堡之王,罗兰.温布顿陛下?”
“是我。”
“灰发灰瞳,和你的父亲确实很像,”老人缓缓说道,“我叫雅各布,圣城的大祭司,如果按照世俗的分法,大概和公爵相当……当然,我既没有相应的封地,也不需要那么多仆从。”
“听说你执意在这里等我?”罗兰耸肩道,“怎么,那些人偷溜时没带上你?
“是我自己要留下来的,”他神情肃穆,像是在交代遗言一般,“我老了,跑不动了……就算能走,也没几年好活。与其去过新生活,倒不如和这座城市葬在一起。”
“新生活?”罗兰很快捕捉